翌日远征大军如约抵京,军队驻扎在距离皇城不远的山谷里,一早皇上就已经吩咐好了,让宫人们用数十匹马车载着好酒好肉送到了山谷之中,而富察文宇和几位将领已经进宫等着皇上召见了!
“这皇宫,我终究还是回来了!只是十七爷他”富察文宇在心底莫名的伤感起来!
“文宇”富察文宇应声望去,看见自己的父亲激动的朝着自己走来:“快三年了,快三年了!自从那次你因围剿年羹尧受到皇上赏识,然后远赴准格尔已经过去快三年了!”富察马齐老泪纵横,拉着富察文宇的手不肯放开!
“父亲哪里有三年,只是两年多而已,父亲只是太过思念儿臣罢了!”富察文宇安慰道
“是啊!是为父太过思念你了只是儿子为何还要回来啊!哎”富察马齐满面愁容的看着文宇,然后一面拉着他的手一面叹气不语!
“父亲此话是何意啊!皇上召见儿臣和诸位将领入宫不是为了接风洗尘,嘉奖三军的嘛?为何不该回来啊父亲!”
“哎这”富察马齐看着眼前还不知道皇上真实目的的富察文宇一面的无奈,他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为时已晚,或许不该让富察文宇知道真相,或许一会进殿面见皇上的时候还有转机也说不定:“吾儿英勇善战,只是你应当知道君心难测的道理,虽说你此行平定了准格尔的战乱,和边境部落的纷争,但是行军时长达将近三年之久,所耗费的军饷其实早已经超过了皇上心里的那个数字!而且”富察马齐不敢再说下去,他知道再说下去,富察文宇或许就已经猜到了此次皇宫赴宴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而且我们还损失了一个王爷!一个皇上表面上最为器重,最为欣赏的兄弟!”富察文宇将父亲的话接了过去,狠狠地说道!
“文宇,不可妄议圣上!”
“皇上既然已经做了诸多令人非议的事情,还怕别人说了?”富察文宇更加的气愤了!
“好了!你心中有数便是!如今皇上还没有正式对外说些什么,这证明皇上还在看你我的态度,看群臣的态度,说明眼下的局势或许还有意旋的余地,你千万要沉住气,切莫意气用事!”
“可是父亲”
“没什么可是的!你只管记住为父所说的话!富察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