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娘娘恕罪,华妃娘娘恕罪,臣妾只是随口说说并无诋毁冒犯娘娘之意!”此时已经是初秋的季节,妃嫔们出自己的寝宫坐在这大殿之内都会披上一个绒段的披风,富察贵人跪拜在年世兰的跟前,狭小的空间将她的绒段披风挤到了一处,像一个包子一样!
“呵呵,本宫只不过是感叹,平日里不怎么谈论古今和诗词歌赋的富察贵人,今日倒是出口成章满腹经纶起来!并无责怪之意啊!你看看你吓得这副模样!本宫倒是看不出你是哪个大户出身的呢!哈哈哈”年世兰一边笑着,一边用银叉叉起了手旁的水果吃了起来!
“娘娘说的是,说的是,是臣妾不懂这些,还胡乱说!倒显得有些班门弄斧了!”
“行啦!都是世家出身的孩子,谁肚子里还没点墨水啊!有空在这里嚼舌头根子,倒不如学学人家安贵人和洛常在一身的好技艺,让皇上爱不释手!这样才能抵得过像妙贵人这样一年又一年层出不穷的花骨朵儿啊!”虽然年家已经落寞,但昔日里年世兰的铁腕政策令嫔妃们依旧都对她毕恭毕敬的,而且年世兰现在又有福沛皇子傍身,皇上对福沛虽然不及对弘昼那般喜爱,但却也赶超皇后所生的福慧,也算是母凭子贵了!至于安陵容和剪秋在年世兰眼里始终都算是皇后的人,如此言辞激荡的争辩之下年世兰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借机来损一损皇后呢!
“爱不释手的是玩意,咱们作为妃嫔还得需要仔细揣摩皇上的心思才是呢!”观战许久沉默不语的曹琴默,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说些令人无法反驳且刺耳的实话,此话一出令坐在一旁的剪秋和安陵容十分难堪!
“谁不想成为皇上肚子里的蛔虫呢,时时刻刻知晓皇上的心思!但这种交心又有几人能够做到?是从浅邸一直陪伴皇上的华妃娘娘,还是已经被赶出宫带发修行的甄嬛?圣心难测啊姐妹们!”欣贵人端起酒杯继续说道:“与其有功夫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的斗来斗去,不如咱们姐妹啊一起共饮这杯中酒,好好欣赏这宴席上的歌舞便罢了!”
“我先饮一杯,众姐妹自便!”欣贵人说罢便自顾自的喝下了一杯酒,其他妃嫔开始面面相觑起来,他们知道欣贵人说得在理,因为此刻坐在这里的妃嫔都是眼下入不了皇上眼入不了皇上心的人了,在这里做这些口舌之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