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狩猎,你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事?”
弘时心里“咯噔”一下,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果然父皇还是认为自己故意陷害了诸多皇子,弘时在心里却在飞速盘算着该如何向父皇解释,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皇阿玛,儿臣真的只是满心想着在您面前展示自己兄友弟恭的一面呀。您看,每次围场狩猎,儿臣都想着带着弟弟们一同驰骋,教他们狩猎之技,也好让他们能在您面前有所表现,博得您的欢心呢。这次儿臣也是想着让弟弟们能多猎些猎物,可哪曾想到会出了那些意外呀,儿臣绝对没有设计残害手足之意啊,皇阿玛,您可一定要相信儿臣呐。”
“住口!”皇上一声怒吼,那声音如洪钟大吕,震得弘时耳朵嗡嗡直响,生生打断了他的狡辩,“你莫要在朕面前再装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朕早已将一切查得清清楚楚,你暗中指使手下之人,对那些年幼的兄弟痛下杀手,妄图借狩猎之乱制造意外,除去他们,好为你自己登上储君之位扫清道路,你当朕是那被你蒙蔽的糊涂蛋吗?”
“父皇,儿臣没有,儿臣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
“那这是什么?”
皇上将一封密函丢在了弘时的面前,弘时一脸疑惑的打开了那封密函,上面自己的笔迹赫然显现:“丢暗器 致马匹受惊!”
“不!这不是我写的!父皇父皇”
“逆子!不争气的东西!”
弘时听闻,身子猛地一颤,心里一阵慌乱,完了完了,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自己,可事已至此,眼下就算有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可他仍不死心,继续解释道:“皇阿玛,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啊,儿臣所做的一切真的只是想让弟弟们在您面前出彩,让您看到儿臣对弟弟们的关爱,怎么就被人误会成这样了呢,定是有人蓄意陷害儿臣,想让儿臣在皇阿玛您这儿失了宠,还望皇阿玛明察秋毫啊……”
“冤枉?”皇上怒极反笑,笑声中透着无尽的鄙夷与嘲讽,那笑声在帐中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宣判!
“朕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证据确凿无疑,还能有假?你这等心思歹毒、不择手段之人,朕留你在身边,日后岂不是要让我大清的江山社稷毁于一旦?”
弘时此刻知道事情已然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