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他媳妇倒是喝的津津有味,嘴贴着边,一转一圈,吸溜吸溜的,末了还用手指在碗里转了一圈,把里面刮干净。
刘海中看的一阵膈应,他在心里把老妻和唐敏做了对比,真是看着眼前的黄脸婆,越看越不顺眼,越看越难受,自己怎么就娶了这么个玩意。
又难看又不讲究,他明天得去做两身衣服,看看人家唐敏穿的多讲究,那考究的花格子衬衣,黑裤子蹭亮的小皮鞋,在她身上是那么的登对。
刘海中坐在窗户边,轻轻的抚摸着窗户上的玻璃,像是肌肤一般丝滑。
真是像绸缎一样的绵软丝滑啊,他轻柔的,不用力的用他那抡大锤的粗壮手指摩挲着。
妥妥的一个痴汉,要是再流点口水就稳妥了。
许大茂吹着口哨,溜溜哒哒的回来了,他今天也没啥活,主要就是跟着到处转转,学习一下经验,完了就没啥事情了,就各回各家了,他昨晚顶着伤,陪几个队员起喝了半晚上,这会头还晕乎着呢。
趁着这个时间回来休息了,上班不摸鱼不是好员工,虽然全国上下现在口号喊的响,工人觉悟也高,可总有那么几个不愿意干活的嘛。
他进院子一看,聋老太太家门口摆满了家具,两个小年轻正坐在那吃饭。
许大茂一愣,这房子是给人了啊,住了一对年轻人,以后这后院多少会有点生气了。
他看着两个年轻人,女的长的白皙,样貌还行,男的就有点味道了,唇红齿白的,妥妥的小鲜肉。
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使劲摇了摇头,自己这是在干嘛。
“你们是新搬来的住户吗,我叫许大茂,在轧钢厂上班。”
许大茂也没靠近,远远的喊了一句,算是自我介绍了。
“许大哥好,我叫江夏,这是我媳妇,我也在轧钢厂上班。”
轧钢厂也分好多工种呢,小年轻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在轧钢厂上班就很好了,工作也是分工种,岗位的,像自己的放映员工作,那就是技术工种,这一般人就干不了。
他也懒得给小年轻炫耀自己的工作,点了点头就往屋里走了,太困了,他得回去补一觉,要不真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