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那个苏瑾说了什么啊?”
这时候,许汶婷把自己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车内其他人,也都看向了金胜,都想听听看。
好奇心,每个人都有。
金胜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我跟她说,她还有最后的一次机会,就是把全部的事实,都坦白的说出来。”
“我也会帮她向江总求情,放她一马。”
“就这么简单。”
众人也都明白,金胜说出的这些话,苏瑾听后愿意考虑的前提,还是基于在前面的庭审中所积累的优势而言。
否则,人家喷你一脸,再啐你一口。
许汶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后,又接着问道:“金律,那个电梯内的监控,为什么你要到后面才拿出来?”
金胜心里暗道,这个姑娘有前途,还能看到这样的小细节。
自己还真不介意教一下她。
“这就涉及到了心理学的内容。”
“刑事辩护,根据罪名不同,所需要运用的策略,都会有所不同。”
“甚至每一项证据,你都需要把它的作用发挥到极致,让主审法官愿意相信,你才有可能打赢官司。”
“就像今天的这种罪名,它其实是很特殊的,可以说是不对等的。”
“一对男女,发生了关系,要是女的报警,说自己不是自愿的,那么警方就会立案调查。”
“那如果男的报警呢?警方会不会立案?”
“答案是,不会。”
“就算这个女的,是某个特殊行业的从业者,可偏偏就这一次,她不是自愿的呢?”
“你们说,男的构不构成犯罪?”
金胜也是真的敢说,8个实习生里,超过一半都是女孩子。
不过这番话,还是给他们干沉默了。
因为回答不出。
法律,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
其核心价值在于追求正义,但正义本身是一个抽象而多元的概念。
既强调明确性又不排斥模糊性,二者的内在紧张关系,是法律自身固有的悖论。
就像金胜提出的这个问题。
金胜也没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