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了一圈,陈墨也越说越顺,仿佛这就是天经地义得道理一般,他猛地右手捶了下左掌。
“这么看来,你天然就是跟我站在同一个阵线上的,你就说是不是该帮我摆脱黑心合同的束缚吧。”
“哼,黑的硬是被你说成白的了,你不去做个辩论家真的屈才了啊。”童初冉眼神中透露出了一丝动摇,但嘴上仍是毫不留情。
虽说是歪理邪说,但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这次似乎的确有点压榨的太狠了,要是不给点甜头,他真的跑路了,那问题就大条了。
想到这,童初冉语气罕见的柔和了下来。
“那你想怎么做?”她想先听听陈墨的计划,摸摸底,再决定后面用什么待遇挽留。
见“老婆”有被说服的迹象,陈墨眼中的喜悦溢于言表。
他深吸了口气,表情愤愤的说道。
“我们这次的策划,公司肯定赚翻了,但我们只能分到指甲盖那么大得一点点,这不公平。
凭什么我们风吹日晒,被千人唾骂,而那个心眼子黑到流脓的废物老板就能吹着空调,数着银行存款,然后扭头还克扣我们辛苦所得?这不公平!”
陈墨越说,情绪越激动,“我就信奉一句话,干得多,拿得多,多劳多得,他要是不让我践行心中得理想,我就炒了他,构建个没有黑心老板赚差价得职场。”
嗞~~
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响起。
童初冉一个飘移停靠在了乡间小路的边上。
她美眸圆睁,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墨,连他刚才的骂人得话语都顾不得去计较。
“你想炒了老板,自己跑路?”
“呼,吓死我了,炒了老板而已,你至于嘛!放心,真要有这一天,我肯定带着你。”
见车子安全的停了下来,陈墨满脸惊慌得拍了拍胸口。
刚才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太奶。
缓了缓神,他没好气得白了童初冉一眼,“炒老板鱿鱼是逼不得已的最后一招,虽然这破公司又小又破又黑,但它好歹也是我走投无路时唯一愿意接纳我的公司,这点情我记着的。”
“呼,”知道我给你雪中送过炭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