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浅笑继续道:“从今往后王爷的衣物和恭桶,便交给你们负责清洗。”
什么?
众侍妾眼睛瞪大,一脸的震惊。
洗衣服就算了,竟然让她们去洗恭桶,就算是王爷的屎尿也不行啊!
谢瑶这不是在故意糟践人吗?
“啊?王妃,这惩罚也太重了吧,这些都是下人该干的活。”侍妾们叫苦不迭。
谢瑶冷笑一声,“重?作为王府的侍妾,不能为王爷分忧就算了,让你们为王爷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还敢嫌弃王爷不成?”
谢瑶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让侍妾们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们纷纷下跪求饶道:“王妃饶命啊,妾身们再也不敢了。”
但谢瑶却不为所动,她的眼神坚定而冷漠。“今日就从柳侍妾和赵侍妾开始吧。”
说罢,谢瑶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冬雪将她们带下去执行惩罚,还叮嘱冬雪和春雨盯着她们,不许她们假手于人,弄虚作假。
等人都走后,谢瑶才笑出了声,一群蠢货还想找事,统统让她们去刷恭桶……
让这些侍妾们都长长记性。
柳侍妾和赵侍妾回到院子后,冬雪和春雨带着人便拿着赃衣物和恭桶到了。
她们心中满是委屈和怨恨。但又无可奈何,只能认命委屈地开始清洗。
冬雪和春雨则在一旁紧紧地盯着她们,确保她们不敢有丝毫懈怠。
赵侍妾还好只是让她洗衣服,从前的她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家族虽落魄,家中穷困潦倒时也没让她十指沾过阳春水,更别提是洗过衣物。
如今却要在这王府中受此屈辱,她一边用力地揉搓着衣物,身侧还有一个嬷嬷紧紧盯着她,只要哪里没有洗干净,便会被藤条打手。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委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又不得不强忍着继续干活。
而柳侍妾那边,则要面对更加恶臭难闻的恭桶。
那刺鼻的味道让她几欲作呕,可在冬雪和春雨的监视下,她不敢有丝毫反抗。她一边忍着恶心,一边默默流泪,心中满是怨恨。
冬雪和春雨等她们全部清洗干净,这才带人离开。
柳侍妾面色苍白如雪,她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