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皱起眉头,看着永王说道:“永王,你可有证据?若只是无端猜测,朕可不会轻饶你。”
永王脸色微变,强自镇定道:“父皇,儿臣岂会无凭无据乱说。当时有人亲眼所见,晋王妃与一陌生男子在房中举止亲密。”
萧景珹怒极反笑:“二皇兄,仅凭一人之言,如何能定王妃之罪?若有人存心陷害,故意编造谎言,那又当如何?”
“皇上,”静贵妃开口道:“二皇子口口声声说,有人见过瑶儿与一男子不清不楚。不知是谁亲眼所见?那人现在在何处?二皇子又是如何知道的?”
众人皆噤声,目光又重新落到了永王身上。
谢瑶就差为静贵妃摇旗呐喊了,干的漂亮。
果然是宫斗高手,一连三个疑问,把问题又抛回给了永王。
永王心中一紧,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但仍硬着头皮说道:“回父皇,那亲眼所见之人乃是儿臣府上的一名侍卫。他看见七弟派人去铜锣巷捉奸,事关皇家声誉,儿臣不敢隐瞒,这才斗胆禀报。”
“噗呲……”
晋王嗤笑出声:“二皇兄,这借口也太拙劣了些,本王既然要捉奸,为何不亲自去,还要派个人?”
“本王是觉得这‘绿帽子’戴的太舒服,还要找个人,大肆宣扬一番吗?”
永王脸色涨得通红,一时语塞。
“蠢货。”
皇帝怒视着永王,“你还有何话可说?一肚子脏心眼,没脑子………”
永王慌乱之下,急忙说道:“父皇,儿臣……儿臣所言句句属实。或许七弟有自己的考量,才派人去捉奸。”
晋王冷笑一声,“二皇兄,你这是强词夺理。本王与王妃夫妻恩爱,何来捉奸一说?你这分明是蓄意诬陷。”
萧景珹一脸的不羁,那纨绔之态尽显无疑。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傲慢与不屑。手中的酒杯轻轻摇动,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让人又爱又恨。
谢瑶沉声道:“父皇,前几日儿媳为伤者换药之际,确有一男子前来滋事………儿媳当时便已自证清白。”
谢瑶稍作停顿,接着说道:“彼时儿媳便心生疑惑,此男子缘何要污蔑于我,儿媳审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