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侍妾听到这话,眼底满是愤怒:“你竟敢要娘去卖身为你偿债,你可对得起赵家的列祖列宗?”
赵文昌惨笑一声:“列祖列宗?能值几个钱?若我死了,赵家就断了香火,你们就都成了赵家的罪人!”
赵侍妾冷笑,脸上满是决绝之色:“香火?你若有半分骨气,何至于此?为了还那赌债,竟要将亲生母亲推入火坑,你有何脸面提赵家香火?”
“那你呢,就眼睁睁的看着我死。”赵文昌咆哮道。
那些打手在一旁,听着这一家子的闹剧,哄堂大笑起来:“真是好笑,这都什么人啊,为了银子,连亲娘都能卖。”
赵母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看向那些打手:“你们先放了我儿子,我去凑钱,若你们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到死不会放过你们。”
打手头目轻蔑地一笑:“哼,老太婆,你当我们傻啊?放了他,我们找谁要钱去?”
赵文昌还在苦苦哀求母亲,赵母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众人望去,只见一队官府的人疾驰而至。
为首的捕头翻身下马,抱拳道:“参见王妃。属下听说这里有人闹事?”
谢瑶微微点头:“来得正好,这赌坊坑蒙拐骗,诱使他人赌博,还意图强掳欠债之人,你们好好处置。”
打手头目脸色大变,忙辩解道:“大人,我们可没强掳,只是想带他回去商量还钱之事。”
捕头冷笑一声:“哼,你们的行径我等早有耳闻,休要狡辩。”
说着,一挥手,身后的衙役便将打手头目,和他的手下团团围住。
赵文昌见状,忙又向谢瑶磕头:“王妃,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不想坐牢。”
谢瑶冷冽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开口对捕头说道:“至于这个人欠债不还,还威胁唆使自己的母亲去卖身,简直是罪大恶极。”
捕头微微皱眉,看向赵文昌的眼神中满是厌恶:“王妃,如此不孝之人,按律当重惩。”
赵文昌吓得面如土色,爬到谢瑶脚边:“王妃,我知错了,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
谢瑶面无表情:“饶你?若人人都像你这般,为了一己私欲罔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