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地说道:“女子行医,这成何体统!自古以来,哪有女子抛头露面行医问诊的道理,这是违背祖宗之法,扰乱纲常啊!”
一位面容清秀的书生,大声说道:“晋王妃此举实乃荒谬至极!女子本就该遵循三从四德,如今却要涉足医道,这会让女子心生妄念,不安于室,社会风气定会因此败坏。”
旁边几位老者纷纷点头应和,他们或摇头晃脑,或捋着胡须,口中念念有词,痛斥着这种离经叛道的行为。
另一位书生却持有不同意见,他反驳道:“兄台此言差矣。女子亦有疾苦,若有女医为其诊治,更为方便妥当。况且,世间艰难,女子若能借此谋求生路,何乐而不为?”
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集市上,百姓们也在议论纷纷。
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挎着菜篮,对身边的老妇说道:“听说了吗?晋王妃的药铺要招女医工呢。这能行吗?咱们女人家就该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学什么医术,这不是瞎折腾嘛。”
老妇则有些犹豫地回答:“我倒是想让我家妮子去试试,要是应聘上了,有个一技之长,也算是条路啊。”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远,身后留下一片嘈杂的讨论声。
药铺门前
谢瑶身着素雅的衣裳,眼中满是期待与坚定。她精心布置了应聘的场地,摆放整齐的桌椅,桌上放置着医学典籍和笔墨纸砚,一切都准备得妥妥当当。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本该热闹非凡的应聘现场,却始终寂静无声。
谢瑶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她焦急地在来回踱步,冬雪与春雨面面相觑,却不知该如何劝阻谢瑶。
她们也不明白为何没有人前来应聘,这不是件好事吗?
穷苦人家的女儿,来当医女,既能学医术,每月还有一两银子,总比被卖做丫鬟强。
一位郎中路过此地,看到这番冷清的景象,不禁摇头叹息,走上前来对谢瑶说道:“晋王妃,你这又是何苦呢?行医之路艰难险阻,且自古以来,男子行医才是正途。你一个女子,应当在家相夫教子,操持家务,莫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和精力。”
谢瑶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倔强,她挺直了腰杆,正色道:“行医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