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现在的心思都在面前数之不尽的魂鬼身上。
离的远的时候他还没觉得。
这一离的近了，好家伙，密密麻麻，少说也得有几千只，真成了一道防线了。
再加上大祭司说的，死了能添新的，还有可能会分裂，那这确实是天然的顶好练级场。
在距离足够后，林歌没有废话，直接释放起了技能。
“老年痴呆症！”
【由于炼狱魂鬼？？？陷入疯魔状态，且等级相差巨大，老年痴呆症技能效果被减弱】
“唔？竟然出抵抗了？”
林歌一怔，还是第二次遇到这种情况。
那这说明这些怪，等级至少得在120级以上。
果然。
虽然瘟疫技能的被动效果还在，确实有非常多的魂鬼感染了老年痴呆症。
但它们眼中的疯狂并未减少多少，迷茫也时断时续，甚至都没把仇恨放在林歌身上。
至于伤害就更离谱了。
跳一次才20多万。
这让林歌有种梦回十五六级的时候。
不过林歌也没有气馁，老年痴呆症是主攻上三路的，以脑仁为主，脑筋为辅。
它们不知道什么原因处于疯魔状态，脑子正是一团浆糊的时候，出现技能抵抗很正常。
以此类推，大概率的，持续型兴奋症候群术应该也会有抵抗。
异性术就算在变性方面有着卓越的科研效果，但其他的效果八成也得出抵抗。
最主要的是，它们现在已经疯了，对于自身是什么性别这件事，可能并没有那么在意。
不过林歌还是试探了一下。
事实证明，他想的是对的。
除了让这些怪变的更疯狂之外，也就只有可怜的20多万暴击伤害回馈了他。
然而他这几番试探，让一直站在后面的大祭司等人很是迷茫。
不少人对于林歌的身份和实力也开始产生了质疑。
“大祭司……这位大人在做什么？是在放技能吗？为什么那群魂鬼没有死亡，反而更兴奋了？”
“大祭司，这位大人不会是假冒的吧？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