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得劲的大丫身上。
“大丫,怎么了?摔了?”
他话音还没落,三太奶骂开了,“死丫头,干什么都毛毛躁躁,就这一身见人的衣裳,还扯破了,看我回去不打死你。”
眼见着容棠皱眉,春草变脸,大丫呆立打战,三太爷怒了,“你个老婆子,不能好好和孩子说话?也不问发生了什么事就骂孩子一顿。”
“我……”
三太奶骂习惯了,竟是忘了容棠不喜人骂孩子,尤其是女孩子,讪讪的退到了人后。
一群人浩浩荡荡回了大院子,容七喊人搬卸买来的用物,让人把马拉进马棚喂草,自己跟进了堂房正屋。
此时正屋里坐着容家三个老太爷,村长容大江,李族长,王族长,容棠。板凳不够了,容大山,容二河,容安,以及容三几个都只有站立的份。
春草整一整思绪,开始讲述进镇子的经过。
“我们进了镇,先买了米面佐料,就去酒铺打酒。大丫说村长的儿子容安在一家酒铺做账房,说不定掌柜的可以算便宜点。等我们进去了,左右找不到容安……”
容安插话道:“我昨日就被辞工了,回来都大夜了,大丫不知道。”
春草接着道:“找不到人,我就问了一个伙计。伙计听说我们找容安,脸色不好看,声音也难听,连声问我们是谁家的人。我就说,是京城建安伯嫡孙的大丫鬟,大丫是建安伯族里晚辈。那伙计眼神凶恶,朝外驱赶我们,言语中不干不净的。容七哥要动手,我想着出门在外,不要惹事,拉了他就走了。那个伙计还追出去老远,说我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一声姓容,就妄想白拿他家的酒,穷疯了云云。我气不过,就找了另一家酒坊,买了……买了十……十……”
“十坛子?”
三太爷忍不住问。十坛子酒,最大坛二十斤,就这老些人,属实不算多。
容七和大丫都低下头不吱声。
春草声若蚊蚋,“十车……”
“十车?”
三太爷破音,都论车了,那还不得几百斤一车?
春草道:“我们进了那家酒坊,见那掌柜属实可怜,说是被欺负的狠,干不下去了。又因为那个该死的伙计就在外面张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