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和你的并不出彩的酒方子,值这个数吗?”
鲁掌柜十分不服气,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只不吱声。容安叹气,今天商谈买酒坊,眼见是办不成了,就把门推了一条缝道:“不如鲁掌柜回去考虑几日。可我也提前知会你,现在杨连业占的酒铺是我们容家的,早晚要还回来。到那时,说不定公子就不稀罕你那偏僻的酒坊了,毕竟你的酒坊已经被挤垮了,做不下去了。”
他用手指着郑平和郑德,“知道那是谁吗?”
鲁掌柜下意识的问:“谁?”
容安道:“那是丞相公子的贴身护卫。知道丞相公子和我们公子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
容安神秘一笑,露出一个让他自己体会的笑容,“鲁掌柜,你先回去考虑吧!”
鲁掌柜站起来,忽又道:“酒钱,酒钱还没结。”
“春草姑娘,来把鲁掌柜的酒钱结了。”
大丫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春草姐姐出门了,我去喊她。”
春草听到喊,走去自己屋拿银子,须臾抓着四个大银锭子回来,“鲁掌柜,给,结清了哈!”
鲁掌柜把银锭子装进怀里,出了大门,三步一回头,也不知想些什么。
容安和鲁掌柜谈判良久,没谈出个结果,深感办事不力,进堂屋给容棠汇报情况。
容棠听了,片刻道:“他不愿意卖算了,就在家建作坊吧。至于那家什,方子,原也用不到他的。你先吃饭吧,等散了席,你和大山叔,大海叔,村长叔留下,我有事和你们说。”
容安应了,挑帘子出去,只见郑长宁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帘子门,一副随时准备进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