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改变的。
春草又去看李石娃,只见他选了离马棚最近的一个倒座间,背阴又潮湿,实在不适宜住,当下就让他换个朝阳通风的屋子住。
李石娃鼻头酸涩,“春草姐姐,这样挺好的,我是来喂马的,当然要离马棚近些。我之前住的草棚子,还没有马棚好,下雨天会漏水,冬天风刺骨寒冷,这就很好了。”
春草说什么也不同意,“让你喂马,也不用这么委屈自己的。空屋子多的是,也不是离得老远,走慢了一步,马就会饿死了。这屋子潮,住久了要生病,听话,挪屋子。”
她进去帮石娃子搬铺盖,只见地上铺的草垫子上,只有一条黑漆漆,瓜秧似的,看不清原本颜色的破褥子。几件烂得不成样子的衣裳胡乱堆在一起,除此再无他物。
属实也没什么东西可搬。
春草的鼻子就是一酸,她最近真是太容易伤感了。
“你这也没什么能要的,算了,我明天再给你置办,现在跟我走,先和桂二狗一个屋睡。
桂二狗做为容棠身边唯二的“自己人”,是除却春草这个女的“第一心腹”,身为男性的“第一心腹”,他给自己的地位定的相当高。不仅住了东厢离容棠最近的,最大的厢房,还布置的相当不错。一张五尺宽的大床,屋里有桌子椅子柜子,铺盖卷也是新的。
他以前也是个邋遢的性子,自从跟了容棠,自觉得身份水涨船高,也爱干净了,勤洗澡换衣,身上也没有了异味。此时正舀了一大木盆水,用布巾擦身子。
听到外面春草叫他,忙不迭的披了衣裳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