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在他前面,“金士钊,你有什么证据就是我家棠儿干的?今天你想动棠儿,除非从本妃尸体上踏过去。”
金士钊停住,转脸看向宣宁皇帝,目光悲愤,“陛下,替臣做主啊!耀阳是臣的长子,栽培多年,一向寄予厚望,现在被容棠这小贼废了,臣实在不甘啊!”
宣宁皇帝望望容棠,望望金耀阳,一时陷入两难。
南宫璟气笑了,“金大人父子的演技真是炸裂,一个敢装,一个敢信。陛下,金耀阳从头到尾也没说是容棠阉了他,况且……”
谁知金耀阳回过神来,立马叫道:“是他,就是他,是他拿箭捅了我。爹你要替我报仇,不要放过他。”
金士钊忽而上,忽而下的心又一次坚定,再次跪倒磕头,“请陛下替臣主持公道。”
容妃颤声道:“还你们什么公道?我家棠儿伤成这样,要本妃说两抵了。”
金士钊厉声道:“娘娘愿意抵,臣不愿意。容棠的伤再重,总有痊愈那日,我儿伤了子孙根,却是一辈子大事,孰轻孰重,人人皆知。”
“你……”容妃颤抖的手指着他,“你就这么狠绝,一定要我棠儿的性命!”
金士钊冷哼,脸扭向一边。
宣宁皇帝看向南宫璟,“你一向判案公正,这件事你觉得该如何裁定,那便如何吧。”
南宫璟深深叹气,“陛下,臣说再多,金大人总是能找到机会打断,不容臣把话说完。既然张太医就在殿内,请张太医亲自看诊吧。张太医,是看诊。”
语气就着重强调了一个“看”字。
张太医是个老人精,走近金耀阳,也不号脉,伸手往他胯下一掏,来了个“摸”诊。
“嗯!雀雀还在,没丢。”
整个殿里的人都石化。
金耀阳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片刻后还是喊道:“没,没了,没感觉了,他没有了。好疼,爹,我好疼。”
疯疯癫癫的,好似入了魔障。
宣宁皇帝当然相信张太医所说,况且这种事想查看很容易,没人拿这种事说谎,唯一可恶的就是金耀阳了。
皇帝不善的眼光看向金士钊,金士钊也慌了,他倒也不怀疑张太医说谎,可儿子的状态还是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