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睿王母族。
他挥退下人,只让容三几个留下问话。
“事情还是有点奇怪。想要夺嫡的应该不止睿王一个,别的王爷和未封王的皇子呢?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他们哪怕看不上我,不想拉拢,至少也想除掉金侍郎,剪除一个睿王党羽才对?他们为什么不来找我?”
容三低眉顺眼道:“主子,另两位王爷一个是淮王,一个是永王,这两个人藏得比较深,属下现在并不确定他们都拉拢了谁?”
“这怎么说?他们都不与人来往?”
“淮王是个琴痴,只和上京有才艺的玩,琴棋书画没有一技之长的,他都不理睬。永王是个喜欢美食的,王府里经常大摆宴席,上京大小官员都去他府里赴过宴,他也常去别人府里赴宴,总之不是在吃,就是在吃的路上。因此不好推断。”
“奥……”
借不上力,只能靠自己,幸好容棠一向不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
村里妇人们换了新衣裳都喜形于色,虽不是什么贵重料子,那也是新的,是她们几年都置办不起的。
工钱算什么,这两身衣裳就够干两个月了。
她们一起来谢容棠的大度,容棠对她们说,“几位婶子,彩兰姑姑给你们讲的那些,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
几人忙不迭点头。
“那好,接下来,就看你们发挥特长了。”
春草在容棠指点下,给几个妇改了妆容,这里贴个大痦子,那里点个假痣。这个脸涂黑,那个脸姜黄,就连三太爷站在眼前,都一时不敢认。
“都去吧,从后门走。”
春草带她们走后,容棠又吩咐容三,“你和四哥五哥一起,去保护她们,万一被人注意到要抓她们,记得马上把人安全带离。”
容三几人脸色有点奇怪,这招术他们可是太有感觉了,基本损到极点,可干起来这么爽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几个大男人其实也是爱嚼舌根的长舌货色?
人都走了,容棠就想问问容秀被熏陶的怎么样了,还没走几步,看见张太医倒腾着两条腿追容七。
容七拄着拐嗖嗖跑得飞快,轻功都使出来了。
“你给老夫站住,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