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没听外面怎么传的,这容棠一路北上,可是遭遇了许多刺杀。”
幕僚啧舌,“也是个狠人。金士钊虽不中大用,却是殿下铁竿,要是明确放弃了他,难免让其他人寒心。”
睿王叹气,“这也是这两天本王为难的原因。帮他吧,被人唾骂诟病,也彻底得罪了建安伯一派,恐怕得到了容家军控制权,也无法真正掌握容家军。不帮他吧,那刘御史,胡参军,古大人之流又该怎看本王?”
幕僚吗,就是替主子分忧的,他已听出了主子想放弃金大人的意思,只差一个理由。
“王爷,您为金大人尽心竭力,不惜一日两次前往容家探望受伤的容公子,并想做个和事佬,化解他们父子恩怨。要是路上出点什么意外,受了伤,落了病,后日起不来身,可怎么办呢?”
睿王正想说本王不打算去,忽然明白了幕僚的意思。
“长史,再替本王准备礼物,二探容府。”
幕僚提醒,“擦黑再去。”
夜路难行,很容易崴个脚,惊个马什么的。
却说马氏四人雄赳赳气昂昂赶赴战场,寻了人多嘴杂的所在,一一下了马车,装作路人混迹其中。
春草则让容三赶了马车,藏在一个暗巷子里接应。
马氏待的人群,有不少妇人婆子,大半是上京普通百姓,也有一些丫鬟仆妇模样的人,聚在一处说闲话。
马氏听了一阵,说得是容棠闯进唐府后花园,色胆包天,调戏了几家千金小姐的韵事,听得人群哈哈哈。
只不过让人费解的是,倒没几个人骂容棠如何下流,反而是眼睛发着光,不住询问其中细节,有没有更劲爆的形容。
显而易见,这谣言传着传着变了味,成了风流话题。
马氏适时插嘴,“这算什么好听的八卦,一大群人看着,还能发生点啥?没意思,没意思。要说精彩,那得是我好多年前看到的一幕。”
有人接了话,“哟!大嫂子,你是看见啥精彩的,给咱们说说呗!”
立时哄笑一片,大抵人听到这样的话题都莫名兴奋,许多双眼睛都看向她。
“哎呀,那腿白的呦,架在男人肩膀上,一抖一抖……天那,不能说 ,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