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呸上一口,“个老贱婆子,姓什么都忘了,姓金的什么时候能做容家的主了?不就是库房钥匙吗?咱姓容的拿着就是主人,她外姓人拿了就是贼。秀姑,依侄媳妇说,把那锁砸了,换新的。正好也看看府里住这些贱皮子忠心不忠心。让人把住大门,多多的喊上左右邻居,让大家伙来评理。大不了,咱们也报官。”
容棠都是世子了,还怕个鸟甚!
姚妈妈轻叹,要是大小姐活着的时候能这么撕破脸皮,也不会郁郁而终了。
这边上演怎样的大战先不提,容棠一行人走了约莫两个时辰,终于是回到了容家村。
村里汉子们大多不知道容棠假装受伤,都不愿打扰他休息,各回了各家,只几个核心人员一起进了大院。
在家看家的桂二狗听说少爷回来了,嘴巴一瘪就要哭,“少爷,吓死奴才了,你的腿怎么了?你怎么躺着不动?你伤得很厉害吗?”
刚要扑上去抱住容棠大腿,容棠推开搀扶他的人,自己站定了。
“行了,别嚎了,你家少爷没事。”
说着自己走回正堂屋。
桂二狗:“……”,情绪到这了,收不及怎么办?连忙拿袖子抹把脸,换成笑嘻嘻模样,“奴才就知道少爷这么厉害,吃不着亏。太爷,叔婶们找凳子坐,二狗给你们倒茶水。”
那边,李石娃已经提了水壶过来,挨个给大人们倒水。他虽小,不像桂二狗会说煽情话,其实心里可担心棠少爷出事了。
容棠最在意的当然是酿酒设备,立马就想看到成品,安装调试一下,见男女老少浑身汗湿,才发觉也就自和春草,三太爷坐了车,容三几人骑了马,其他人都走回来的,累坏了。
“春草,去跟大湖婶说,多做点饭,留大家吃了再走。家里菜不够,就去村里买几只鸡。”
春草手里有钱了,也知道村里人出了大力,爽快答应一声,出去买鸡买菜。
狗蛋娘和二胖媳妇相互看了一眼,也起身道:“春草姑娘,我们去帮你。”
三人走后,余下几个人坐着歇气喝水。
没多会买了鸡回来,狗蛋娘和二胖媳妇就在厨房里帮忙烧火做饭。
春草向容棠摆了一下手,容棠会意,二人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