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歇了后半夜,自己感觉还能支撑,愿意带着酒去到县城试卖,就和容大山各自回了家,吃点饭收拾进城。
过后三太爷和村长一起过来了,村长还拉着自家平板车,说和儿子一起去,并且不算工钱。
容棠知道这爷几个是对村里闲话较真了,也没说什么,让拉一匹马过来套上。大院里有五匹马,一辆固定拉车,也还有四匹闲着,虽说容三他们几个随时要用,总还是有人留在家里的。
容家几个族人都感觉有点羞愧,短时间内,似乎也还是要占世子的便宜。没办法,族人都太穷了,而上县城,用脚走不比上京近。
酒坛子一共搬了十个,村长,容安,容大山上了路。
三太爷手搭凉棚目送了很远,眼神满含着期待。
容三在该醒的时间醒过来,刚恢复意识就腾地跳起,“主子小心……”
落地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屋外传来锯木头的声音,出屋一看,是容七笨手笨脚的操作,李石娃给他打下手。
一共要做五张,啊不,是六张床,因为张太医也赖下不走了,工作量还是挺大。
后院里丝丝酒香飘于空中,一切井然有序,看起来危机解除。
自诩几人当中功夫最好的容三,不禁羞愧,他们这护卫当的可真是不称职。
走到正堂屋,容棠正在吩咐桂二狗,“去挑水,所有的缸都挑满,然后劈柴,不把柴劈光,今天不许吃饭。不给你立点规矩,都要上天了。”
桂二狗醉了一夜,刚醒,也知道做错了事,嬉皮笑脸应承着,麻溜去干活。
容棠这才摸着下巴考虑桂二狗该怎么用,既然把他带出来了,私心里,还是希望他能干点正经事,而不是只做为震慑桂婆子的工具人。
何况过去了这么久,以无疾的手段,早该拿捏了桂婆子,没有后顾之忧。(详见轮回破)
他正想着事,容三进门,噗通跪地,“主子,容三护主不力,请主子责罚。”
这事说到底,也不全是容三的错,张太医身份特殊,轻不得重不得,虽说一直想拿容棠练习他那毫无医学根据的针法,却也真的在某方面维护了容棠,这也是容棠对他多番容忍的原因。
也正是感觉不到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