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前衙受审的人一个个被关了进来,让容棠没想到的是,这一批人个个锦衣华服,人模狗样,非富即贵的穿戴,且个个对南宫璟也没有想象中的恭敬惧怕,反倒是骂骂咧咧居多。
见牢里先有了一个面生的住了进来,第一个受审过来的上下打量他几眼,问道:“你谁呀?犯了什么事也配和我们关在一起?”
容棠都笑了,这都蹲监了,还要分个三六九等出来。
“我姓容,单名棠字。这位兄台是?”
“容棠?”那青年忽地往后蹦了几步,“建安伯世子?”
“怎么样,这身份够不够和诸位关在一起?”
那青年蹙了一下眉,回首对另外边一个蓝衣青年道:“顾忠勋,和你一个级别,勉强够格。”
顾忠勋懒洋洋的往稻草上一躺,“可不敢比,这往后说不定是容家军领军,我这靠祖荫混吃等死的高攀不起。萧振越,你也客气点,指不定咱们以后都要仰着脖子和容世子说话。”
容棠听出一点点阴阳怪气,他也不恼,这家伙是淮王表弟,忠勤伯世子。大家明面上半斤八两,实则人家是几代勋贵,皇子外戚,他只有一个公主表姐。
在旁人眼里,一个潜力无限,一个表面光鲜,也就那样。
萧振越又挤眉弄眼看另外一边,没等他叫名,容棠认出来了,主动招呼,“贺都统,今天不用上差啊。”
贺启林一脸便秘表情。
没过一会,容棠将这几个人摸清了身份,淮王表弟顾忠勋,永王小舅子贺启林,户部侍郎次子萧振越,谢太傅的小儿子谢秉之,和右相侄子王博安。
好家伙,南宫璟也是真敢抓,个个都是硬骨头,不,铁骨头。
怪不得他被称为白面铁阎王。
容世十分好奇,“我说各位,你们都是犯什么事被抓的?”
萧振越立即高喊冤枉,“也没干什么事啊!我们几个今天聚在一起喝个花酒,突然京兆尹就查勋贵子弟嫖……那什么。天地良心,我们就是喝花酒,就听个曲,就叫了几个红牌……那什么,其他的也没什么。”
容棠同情不已,“确实冤枉,这多正常啊!又没强抢良家妇女。”
“你看你看,我说是吧,容世子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