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舍不得真的,难过绝对夸张。
时间点滴过去,没人来保走几个公子哥,容棠也没有被提审,当然,金士钊也没被抓进来做伴。
容棠喊牢头,“大叔,帮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府尹大人什么时候开审啊!这不审,能不能把我放了,这还忙着呢,上千张嘴靠我吃饭。”
牢头被喊了叔,受宠若惊,“容世子折煞小人了,大人什么时候审,小人也不知道,也不敢问,总之该审的时候就审了。至于说放,是不可能放的,除非金侍郎亲自来撤诉,不然容世子要住上几天。您看您还缺点什么,小人倒是可以跑一趟,让府上送来,衣裳被褥啥的。”
“我去,还可能长住?”
牢头同情的看着他,被告忤逆的,自来就没一个全须全尾走出去的,容世子到现在还没挨打,全靠七公主的免打牌顶着。但是一上堂,不打杀威棒府尹没面子,是以大人也在头疼。
“我爹呢?我家太姑奶告我爹忤逆不孝,怎不见府尹大人去抓他?”
牢头苦笑,府尹大人可不就在苦恼这个事?金侍郎如果因为不孝被抓,那他的官位也做到头了,到底是从三品,他家大人虽说是白面铁阎王,却不是白面铁憨憨,还是得有上面的指示。
“容世子且先安心住着,牢房今天打扫过的,没有老鼠蟑螂。”
容棠回头去看另外五个公子哥,他们也是一脸古怪。
难道他们的爹也想让他们在牢里住几晚?
南宫璟等不来宫里容妃的信,只能慢慢拖,就先提了杨连业上堂。
杨连业犯得事清楚明了,要搁别人,早打完板子或坐牢或流放了,就因为金士钊一直袒护,也一直没处理成,趁着今天金士钊被几个老头老太太堵在府里不露面,抓紧时间就给判了。
五十板子一打,杨连业就知道,这一回,不管是他娘,还是他妹夫,没人能来救他了。
哭喊痛骂兼而有之,既骂容棠冷血不顾亲戚情分,又骂金士钊不管他们死活了,一直骂到疼昏过去。
最后判罚一千两,赔给容棠两千两,流放西北种地去。南宫璟派衙差拿着判决书前往城西镇上杨连业的家找他婆娘要银子,顺便问一家人愿不愿意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