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晌容棠得到消息,哈哈大笑,杨家的两个祸害都除了,金士钊从三品侍郎又如何,一个也没保住。
傍晚,容战夹着两张凉席来陪容棠,容棠还说不用,容战就道:“我不在这里,春草就来了。”
容棠闭了嘴。
陶管家又送了饭菜来,他刚走,别的府里也送来了凉席和饭菜,看着竟像是一个也没打算接出去。
顾忠勋沉不住气问送饭的管家,“我爹什么意思?他是不是不要这个唯一的儿子了?”
顾府管家叫苦连天,“没有的事,伯爷来了,府尹大人不仅要伯爷签字取保,还要写两千字忏悔保证书,你也知道伯爷的文章水平……这还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写的文章先要贴在布告栏供上京百姓瞻仰半个月,最后送进宫给陛下亲自点评,说这样才能起到震慑作用。”
顾忠勋头上的血筋突突跳。不独是他,另外几个也炸了,“这什么意思?他这是不打算放咱们了?”
贺府管家道:“少爷先住几天吧,大人说他丢不起人,过了今晚,明天他去找找永王殿下,看在陛下那里求求情。”
几个府里下人一走,牢里炸开了锅,就连说话谨慎的几个也爆粗口,诅咒南宫璟的世子妃一夜醒来变成河东狮,天天抽他耳瓜子。
此时南宫璟已经回了寒王府,问了去皇宫探听消息的手下,才知道容妃娘娘守在揽月宫大半天了,刚刚等到陛下走出揽月宫。
“娘娘求了陛下救容世子,不要让他死在金侍郎手里,给建安伯留条根。”
南宫璟一听,就知道容棠大概率不会出问题。容妃求情的用语妙啊,是“救“,不是“饶“。
“救”表示有危险,是被人害的,“饶”是犯了错,请求轻判,两者本质上不一样。陛下先入为主,已经认定了金士钊还是为了伯府财物要除掉容棠,为了名声,他也必须保住建安伯血脉。
“金士钊,你也该尝到众叛亲离滋味了。”
换下官服,他去到另一个院子,请他因腿脚不便,长久没有上朝的父王明天一定上朝。
寒王大夏天的还在腿上盖了毛毯,是多年前西北打仗落下的老寒腿,又冷又疼。见了他来就道:“你今天是不是太较真了?几个纨绔子弟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