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呢,当然还是四大护卫出了力,他们把从前收集到的金士钊收银子帮考生作弊的证据趁夜扔进了淮王和永王府里。
俩王连夜召见了拥护者,于是翌日朝会,几十个各部官员弹劾金士钊,御史更将他喷得一无是处。
就连往常对他多有袒护的魏尚书也没有替他说话,而是大吐苦水,说衙门事务繁多,他和右侍郎忙成了狗,左侍郎无所事事,天天请假,偶尔上差还啥事不管,只坐着喝茶。
多日不曾上朝的寒王出来说了话,“国库本来拮据,养这样的废物做什么?礼部左侍郎没事做,那就别安排人了。魏尚书和右侍郎既然还顶得住,那就继续顶,礼部不必加人,也省一份俸禄。”
这当然是气话,每部的侍郎都是左右两个,各有职司,不光是事多,更重要的是分权,皇帝不可能裁撤这个岗位。
但也因为他的发言,金士钊是彻底完犊子。一般这种不算太大的指控,还没查清楚之前,皇帝不会直接宣判,现在直接一句,“既然他这么闲,想必不需要这分差事也能过活,官职先撤了吧。至于有没有收受贿赂,交由刑部审理,该判判,该杀杀。”
皇帝发了话,金士钊别说前途,连混吃等死的退路也没有了。
金士钊被抓去刑部大牢,侍郎府天都塌了,恐惧的哭嚎声震得隔壁伯府几个老头子脑袋疼。他们没走,是想缓口气接着去骂金士钊,昨天骂得过瘾,金士钊派人请巡防营来抓他们,结果巡防营来人一听是老辈骂小辈,直接说家务事家里解决,拍屁股走了。
原本见了官瑟瑟发抖的老头子们一看没人管,胆子迅速膨胀,要和金士钊杠下去了。
老太爷们听到那边传来杀猪样的哭嚎声,让陶管家去打听出了什么事。
陶管家一出门,迎头就碰到金老夫人拄着拐颤巍巍的过来,见面就哭,“陶管事,快,快去京兆府把二少爷接出来,他父亲出事了,需要他去营救。”
陶管家问了好一会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明白就沉默了。他现在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以前自己是什么狗脑子,会把这样一家子又蠢又坏,又没担当,偏偏只有脸皮厚到没边的人当主人敬着?
“老夫人,您说什么,恕小人听不懂?其一我们伯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