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只有棠世子一个主子。其二棠世子被金大人,阿不,不是金大人了,是金老爷告进了大牢,如今生死难料,顾不上金老爷。其三金老爷自有心爱的大儿子耀阳少爷,这事怎么的也该是耀阳少爷去奔走,老夫人来找棠世子属实是对耀阳少爷不尊重。”
老夫人哭道:“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干什么?耀阳被陛下禁足一年出不了门,他做为二儿子,不该替父亲奔走吗?就算他不姓金,姓容,他也是我儿子的儿子,这点他跑不了。至于京兆府大牢,老身和你去一趟,把他接出来就是了。”
陶管家虽然想骂人,但趁着这个机会能把世子接出来也好,默默点了点头,自作主张就跟去了京兆府。
南宫璟听了金老夫人的诉求,默了片刻道:“不成,是金大人,不,金老爷亲手把人送进来的,那也必须是他亲自来撤诉。忤逆案何等严重,打死都不为过,岂能这么轻易就放走了?”
陶管家都有点傻眼,料不到府尹大人这么较真,他还一直以为府尹大人偏向他们世子呢。
老杨氏也傻眼,她也不喜欢容棠,但现在一府老少都麻爪,自己心爱的大孙子一听他爹被抓了,直接尿裤子,怎么指望的上?比来比去,也只有容棠有这个魄力能出头露脸,她还指望他救自己儿子呢。
逼不得已,她就在府衙门口一哭二闹三上吊撒起泼来,直说府尹大人是想害死她这个老太婆。
要说南宫璟也是受清官名声所累,不能明目张胆的把她怎么样,就私底下让陶管家去牢里悄悄问他家世子愿不愿意出去。
陶管家进了牢房,只听里面呼天喊地,热血沸腾,六个人正围着一张桌子甩纸片子,热得好几个公子都光膀子了,真是有辱斯文。
他把容战拉一边去,把外头的事说了,容战倒没觉得奇怪,这本就在主子意料之中。
“稍等片刻。”
陶管家等了一会,等他们这一局打完,才知道牢房里正进行赌局。输的人要么脱衣服,要么和世子签购酒合同,输一局签一年,每年保底五百两银子起步。
公子们感觉家里别的事做不了主,买谁家酒还是能说几句的,毕竟家里年年月月举办宴会,买谁家的不是买?
就算家里不买,紧紧手,自己一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