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买一部分,上限是每户三两,直到卖完,我手里只剩下方子股。”
容安好一会子才消化了容棠的话,明白了之后,心潮一阵涌动,棠世子为了容家的村民,真的什么亏都愿意吃。
“我马上连夜算清楚持股比例,明早贴在酒坊门口。”
“还有一点,镇上的酒铺,我打算当做容家村酒坊的招牌门脸,每个月只收租金就好,你一并拟好租赁合同,明天和春草签上,各算各账,清楚明白。”
第二天一早,一张大红纸贴在了酒坊大门外的影门墙面,来上工的人站在红纸前指指点点,不知道上面写了啥。
村长容大江一个字一个字的给他们解释,现在酒坊总投资多少,现有总资产多少,谁家投多少银子,占股多少。容安不会算百分比,他会算村民也听不懂,于是占比就是总投资二百三十五两,除以各家出的银子。
例如某人投了五两银子,他就占二百三十五股里的五股,某人出了二两半,他就占二百三十五股里的两股半。
村民是听懂了,可也有人糊涂了。
李族长道:“安子,我记得当时我们李族一共出了十五两五钱,占得份额还是最多的,怎么现在这么少了,连总投资一成都没有了?”
容安就知道会有一人想不明白,“李家爷爷,那时候村里集资少,总共不到八十两,你家占得份额当然多,现在买了地皮,建了作坊,置了车子,牲口,就是镇上的铺子,也给咱们酒坊用了,这些个可都算酒坊资产。将来建了学堂,那也是酒坊资产,李爷爷,这些可都有你们家的一份,你算算,哪个划算?”
李族长一算,当初全村出的银子,最多只能换这些牲口,别的等于都是棠世子的,占股多,也是必然的。
当然也有人感叹,“棠世子光是酒方子就占了三成,余下的份额,他自己又占了一半,他的几个手下人也占了大半成股,算到最后,咱们村里也只占了不到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