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各户都要按手印。还有镇上铺子那事,我要事先声明,那个账和村里酒坊算在一起,都是村里的共有买卖。但铺子是棠世子的,要给租金,收多收少,那是棠世子给村里的情分,以免将来有人误会,觉得铺子也是酒坊产业了。”
话说的明白,账也算的明白,合情合理,实则村民们还占了便宜,也杜绝了日后产生扯皮的隐患。
有人当场就问,“安子,我家现在就想买股子,是一两银子一股不?”
按照容安的划分,总收益里去掉容棠的三成,余下的分成二百三十五股,就是一两银子一股,村民们比较好理解,也比较能接受。
“是这样,你家最多能买三股。”
那人还不好意思挠挠头,“没有三两,一家子省吃俭用,只存了一两。我先买一股,等工钱发下来……安子,红利就不说了,工钱会按时发吧?”
容安道:“那当然,只有红利是打算扩张买卖的,工钱每个月定时发放,不能耽误大家伙嚼谷。”
众人都听得明白了,只要工钱能按时发放,一家子勤肯做活,几个月就能买得起。
当下家里还能挤点出来的都去拿,实在没有的,也下决心努力干活,争取早点买上。
容大柱见他说的条理分明,一点矛盾没有把事解决了,佩服的五体投地。
“安子,叔还没有你能耐,这酒坊管事合该你做。”
容安却想,如今我有了更高志向,跟着容世子,日后有更大的前程,这一个小酒坊管事,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叔,你就安心干着,棠世子身边大把事需要人手,你把村里这点买卖管好,就是帮了忙了。”
“那是那是。”
想着棠世子刚来的时候,一村子几百口村民苦哈哈的,都快吃不上饭,那时候都感觉世子要想办法养活这么多人能愁死。一转眼,也就个把月的时间,棠世子连富新庄那样的老大难都敢揽上身了。
这时候村里各处的沟渠都挖的差不多,村里跟着干的都撤下来参与别的活计,就伯府那些个赎罪的,一时间没地方安排。
容棠手一挥,“都给本世子开赴富新庄。”
眼瞅着甜高粱上足了糖分,制糖工坊要试营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