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替父皇分忧的。”
永王赶紧捂了头往下缩一缩,“父皇,没有,儿臣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打起来了。既然贤母妃有契书有账本,该还多少,儿臣认了,楚家没有,儿臣来赔。”
宣宁帝瞪他一眼,“你早这么办,也不至于这么难看,既然楚家多年生意惨淡,都要靠赖账拖欠租子,索性也别继续赔了。大伴,从明年起,朝廷重新遴选皇商。”
何大伴弯腰应了,惠嫔大惊,“不是的陛下,不到这一步……”
“吵什么?没出息的货,一年到头连租金都交不起,还做哪门子皇商,给朝廷丢脸吗?朕意已绝,现在当着朕的面,楚家把债还了,不够,卖房子卖地顶。”
宣宁帝刚才粗粗算了一遍,就当每年少给一千两,十五年一万五千两,两万两顶天了,心里也是十分狐疑,楚家真就穷成这样,两万两也拿不出来了?
李德全出去把话一传,楚家主哭天喊地,冤枉啊冤枉,直说并没有欠那么多,请求陛下重算。
宣宁帝让昭翎公主把她要的数额报出来,一听要二十多万两,宣宁帝一口热茶喷成了白雾。
“多少?”
昭翎理直气壮,“父皇,欠债不要给利息吗?一年三分利,也不是很多啊,您要是不信,大可以找人来算一算。”
内务府也有采买掌事太监,夹个算盘,按照昭翎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点拨,啪啦啪啦一顿打,最后得出了和昭翎公主一样的数目。
昭翎泪汪汪的道:“父皇,我没有冤枉他们,这是他们该给的。”
宣宁帝自己都吓了一跳,问采买掌事,“真有这么多?”
采买掌事也是经常出宫的,知道民间借高利贷的厉害,这数字看着庞大,其实按照利率来算,只能算正常利息,要按照放印子钱那个算法,欠上百万两都是可能的。
“这,陛下,老奴只能说,公主要的利息合情合理,不算多,一年不还,利滚利也是应该的。这数额呢就是这么些了,陛下不信,也可以找旁人来重新算过。”
宣宁帝也不是不信,是不敢相信,挣银子这么容易,他当皇帝干什么?放高利贷不好吗?
“咳!咳!”
假咳两声,掩盖自己突然暴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