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死，也没脸见人。
陈浩南很看重面子，心里慌了。
“告诉我，给张崇邦口供的人是谁？”
陈浩南不出声。
“我数三下，你不说，我马上让人把录像带递给蒋天生，一，二……”
“是阿赖。”
“阿赖在哪？”
“我不知道。”
“有谁知道？”
“包皮知道，求求你，别搞包皮！”
“这要看他肯不肯配合？”
许峰让两个小弟留在公司看住陈浩南，自己带着其他人去逮包皮。
包皮很好找，每天晚上都在时代广场附近摆摊卖光碟。
晚上十点，时代广场前，包皮正准备收摊，几个大汉拎着家伙逼向他。
包皮见势不妙，撒腿就跑。
迎面撞到一个人，赫然是傻强。
“带走！”
包皮被带到浪潮酒吧，洗手间，包皮先是被一顿暴揍，接着脑袋被按进便池里。
“说，阿赖在哪？”
包皮没什么骨气，被虐一番后，说出阿赖的下落。
“钵兰街红玫瑰按摩屋，每天他都在那过夜。”
阿赖得了陈浩南给的五万块，后来蒋天生知道消息后，又给了他十万块，让他出庭指证靓坤。
阿赖身上揣着十几万烧得慌，整天吃喝嫖。
“滚！”
李峰谅他也不敢说谎。
包皮洗了一把脸，狼狈离开。
“少爷，为什么不干掉他？”傻强问道。
“他挂了，陈浩南肯定会告诉张崇邦，你想被张崇邦带去协助调查？”
“原来是这样，还是少爷想得远。”
钵兰街位于旺角和油麻地之间，是港岛最出名红灯区，整条街全是卖的。
红玫瑰按摩屋，一间包房门口，傻强暴力一脚将门踹开。
听到动静，床榻上的两人惊醒过来，面带惶恐望着他们。
“你就是阿赖？”
“不是，我叫阿狗。”道上混的都很鸡贼，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心知来者不善。
“草拟马，包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