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的手艺真的不错。
那只虚没吃过人类的美食，可能吃不惯。
不管他了。只要她自己吃饱喝饱就好了。
洗过碗筷，她吃的有点撑，又没事干，所以跑到老妖树那里去聊聊天。
臭臭被藤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老妖树，臭臭有没有醒过？”
老妖树还没有睡觉，露着一张脸在瞅她。
听见她发话问，他说：“他们是不会醒的，等身体恢复好了才会苏醒过来。”
“哦，那我要在这里待上十天半个月啊。”牧水绮有点失望。
她心里不愿意在这里住那么久。
可是为了给臭臭治疗，她姑且耐着性子呆一呆。
“你知道流翜去哪里了吗？”她又问。
流翜那家伙想出去就立刻出去，一声招呼也不打。
来无踪去无影的，她也琢磨不透他每天到底在忙活什么。
“我猜他是去给你买东西了。”老妖树笑了一下。
老头子笑起来很慈祥。
“买什么东西？”
“你不是让他买蜡烛和多余的碗筷吗？”
“不会吧，他还真去买啊？”
卜渊国正在经历战乱，本来街上就没什么人做买卖。这么晚了出门，又能去哪里买呢？
“他好像愿意听你的话。”
“有吗？”她不信。
“他在这里住了一千多年，寂寞惯了。突然来了一个你，他可能在慢慢习惯。”
“你们不都嫌我聒噪吗？”
她在老妖树面前的空地散步。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你有时候是很聒噪。但你也很有趣。”
“我哪里有趣了？”她觉得自己的性格一直都枯燥无味。
在宜城都交不到几个朋友。
“你有脾性，有自己的主见，也不怕流翜。你是唯一一个不怕他的。卜渊国的妖怪和人们都怕他，都叫他恶虚。”
“他们为什么怕他？”
“因为他可怕呀！”老妖树的表情像是在说，这么简单的事你不知道吗？
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