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流翜无辜的表情:“是他挑衅我在先,说什么以男人的方式来说话,幼稚得很。”
他看齐烈就是不爽,若不是齐烈挑衅他,他不至于跟一介凡人过不去。
“流翜,你才幼稚!你最幼稚!你干嘛总说我是你的?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我怎么就是你的人了?咱俩有什么关系?”
“我确定要你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的人,谁也不能动。”流翜双手环胸,气定神闲的样子更让她抓狂。
她说:“莫名其妙!你要我干什么?上次你抓我来,也没说你要我干什么!”
“我要你的身体。”
流翜悠悠地吐出来一句话。
牧水绮呆住了,“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你的身体。”他说了实话,本来也没想瞒她。
牧水绮理解到的是字面意思,忙抱住自己的身体,连连后退。
“你做什么?”流翜不解她的反应。
“你个色狼!”牧水绮骂他。
“嗯?”流翜歪了下脑袋,“我怎么成色狼了?”
他摸不着头脑。
牧水绮想起第一次见面,他就烧了她的衣服。
那会他还大言不惭地说她的身体于他而言,就跟地上跑的动物一样,没什么稀奇。
原来早藏着龌龊心思!
“你敢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就剁了你的手,剜了你的眼。”
“我说要你的身体就是纯粹拿你的身体来用,你想到哪里去了?”
好意思说拿来用……
“啪——”
流翜的左脸冷不防丁地挨了一巴掌,留下红色的印子。
牧水绮怒目圆瞪,又对他呸了一声。不想听到任何解释,转身就飞走了。
她没有回树屋,而是去了林子里。
流翜杵在原地,郁闷至极。被骂成色狼就算了,还挨了她一巴掌。
“本虚从未受过这种窝囊气。”流翜气得七窍生烟,又无可奈何。
那对方若是一个妖怪,他早就一掌劈死了。
偏偏是牧水绮,他好像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打不得,因为她的身体以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