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板栗,流翜没吃过这玩意,便跟冰幽偷师,学他剥栗子。
不远处有人表演杂技,牧水绮凑热闹围了上去。冰幽将剥好的栗子都放到她手心里,他只给自己留了一个尝一尝。
牧水绮一怔,“你不喜欢吃吗?”
“栗子倒是好吃的。”
冰幽的表情藏在面具下面,她看不见,但从他的语气里面能听出来,他是愉快的。
“那你为什么不吃?”
“我剥给你吃,不想让你剥的手疼。”冰幽从她的手里拿走了剩下的板栗,准备都给她全部剥了放进袋子还给她。
几天不见,冰幽对她变得如此体贴,实属意外。她的心如同得了自由的鸟,雀跃不已。
又不敢高兴得太过明显,生怕把冰幽那点好不容易外放的心思给憋回去了。
她偷偷转过脸,笑颜如花。
一旁默然的流翜不知怎地,看见他们两个这样亲近,心里竟是闷闷的。
“不就是剥几个栗子,至于这么开心?”流翜轻睨了她一眼。
冰幽认真地剥着板栗,杂技表演的声音很热闹,冰幽和流翜中间还隔了一个牧水绮,并没听见流翜的话。
牧水绮用警告的眼神看着流翜:“你给我小声点。”
“让他把板栗给我。”
“怎么,你想吃独食?”
“……我也能剥板栗。”
“哦,谁都会剥啊。”
流翜急了:“我是说我也能剥板栗给你。”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气息。牧水绮这才感觉到流翜有点不对劲。
“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好心?”牧水绮眯起眼睛瞅他,“该不会是已经认我作姐姐了?”
牧水绮心里暗爽。
她愿意把流翜当弟弟的,只要他喊声姐姐,她绝对会对他好。
流翜打死也不会想到牧水绮会扯到这件事,脑回路清奇!
他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生气地把手上她给的那几个板栗扔到她身上。
“还给你,不吃了。”气都气饱了,还吃个屁啊。
冰幽被流翜粗鲁的动作吸引了视线,他把剥好的板栗递给牧水绮,问她:“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