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是,这些字竟然与那丝帛上萧启棣的字迹,一模一样,甚至霸道刚猛之势更甚。
“这……这……怎么……怎么回事……”
尤大人脑子有些空白,拿着丝帛反复比对,越是比对,就越头皮发麻。
萧启棣幽幽道:“你方才自称与孤关系非同一般,孤怎么不知道?又说孤常常设宴款待你,还赐了字给你,可你为何到现在都没认出孤来?孤这些年的变化有那么大吗?”
在场的下人们听到萧启棣自称孤,一个个面露震惊之色。
尤大人猛地抬头,指着萧启棣,“你……你……不可能……这……你的字迹怎么会和君上的一样,是……是你模仿的对不对!”
萧启棣笑了,“尤大人不还说了,孤的字迹就连再厉害的书法家也模仿不来么?”
“君上!”段武见萧启棣主动亮明身份,便不再避着尊称,大声问道,“这狗官跟您攀关系,到底咋回事?”
萧启棣语带玩味,淡淡说了起来,“若非尤大人提醒,又拿出来那张丝帛,孤当真差点忘了。那应该是孤继承王位那年的重阳节,当年大玄百姓粮食收成极好,当时司徒巍还是丞相,他建议在王宫内设置重阳祭祀宴席,祭拜苍天宴请众臣,还将各处地方官也召进了王城。”
“孤还纳闷呢,何时曾在宫廷内设宴邀请过郡守,现在看来,便是那年重阳了。”
“当时在宴席上,王城朝堂文武官员有数百名,地方官更是数不胜数,场面很热闹,孤很开心,一时兴起拿着用膳时擦嘴的帕子,写了那十二个字,让司徒巍赏给地方官,原来最终是落到了尤大人手里。”
萧启棣越是说下去,尤大人的脸色就越难看,一张脸已是冷汗遍布。
字迹不仅对上了,当时的情况也全都没错。
此刻尤大人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之前在县衙公堂门口,第一眼看到对方时,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脑海里浮现几年前在王城宫廷赴宴时的场景。
当年只是远远看到了坐在王座上的那位只有十四岁的少年君王,虽然样貌看不大清楚,可那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印象,却刻在了记忆中。
现在再看面前的十八岁少年,已然与记忆中的印象重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