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闹着玩都玩到我们家少爷的头上来了?”
“我……我哪敢啊,这不是不知道是少爷下来视察嘛。韩爷,对不住,我再也不敢了。”
“和我说有用吗?”
“对对!”这叫大春的小摊贩赶紧朝洛川和令狐楚讨好一笑道:“对不住了两位,我这是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
“不坚持是乾隆官窑粉彩啦?”令狐楚没好气地问道。
“不不……不了,开个玩笑。”
“不用赔五万了?”
“哪能啊,您说得对,这就是个工艺品……一分都不用赔,只求您大人大量原谅了我。”
洛川笑了笑,伸手拿出了五十块钱递过去,正色道:“当个花瓶,五十块钱还是值的。所以,该赔还得赔。不过,假徒施诈,藉以取利,天长日久,背运反噬。这种事,以后还是少干,小心生儿子没小揪揪。”
就这样,在如此声势之下,洛川和令狐楚不仅挽回了面子,还赢得了一片艳羡的目光。
老韩引着两人往前走,就在这条街街面正中央的位置停了下来。
“少爷,这就是咱们在燕城的店面了!”
洛川抬头一瞧,三层仿古建筑,连续七开间铺面,崇阁巍峨,玉栏绕砌,金辉兽面,彩焕螭头。一共三个招牌,当中高悬五个大字“南吕典当铺”,左右两侧,还有两个偏门,各有一个小招牌“南吕古玩”和“南吕旧货”。
“云城有个大吕,这又有个南吕,你们家是不是还有北吕、小吕啊!”令狐楚小声道:“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你师父他们肯定是你家的佣人。”
关于南吕,洛川已经不陌生了。因为上次黄钟大吕的事,他特意查了古代音乐的十二律,和大吕一样,南吕也是十二律之一。不过,他确实不太明白,为什么当铺都要起一个跟乐律有关的名字。
跟着老韩进了中间的店门。
还是老当铺的格局,进门就是“當”字照壁,后面则是比人还高的高柜台,小窗铁栏杆,站在下面的人,只能露出一截脑袋。
左边是临时休息区,清一色的实木家具,后边是几个商谈业务的小包间。
顺着“遮羞板”前往后间,满眼尽是红木货架,都是不同年代不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