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虎李贺我们仨,喝着聊着。
老虎虽然跟我一样几乎顿顿酒,但是其实,他的酒量跟我还真没法比。
甚至跟一出一猛的李贺,也没法比。
当然,这里也不排除年龄的原因。我和李贺毕竟要比他年轻一些。
这承受力就比他强。
就算到了位,可是捏着鼻子,也敢硬喝,主打就是一个年青,抗造,身体扛得住。
老虎要是这么造,不给他干出胃出血来算他厉害。
所以我们几个说说聊聊的,不知不觉,一人一瓶老虎头就闷了进去。
这喝的有点多,说的话题也就有点杂了。
聊着聊着,聊到了李学青的身上。
稍微有点上了头的老虎就跟我和李贺,说起了一些陈年旧事。
说一些当年还没上岸的时候,怎么跟桃南城的那几个亡命徒争码头。
尽管那时候严打的余威尚在,但是随着总工程师在南边画了一个圈之后,他就在努力的撑着,但是终究是没有撑到港子回归那天,好在底子打的坚实。
总算把米字旗从旗杆上扯了下来,但是老人去了之后,一朝君子一朝臣。行政方式肯定是要有改变的,严打就略微显得松了点儿,所以,这帮子混蛋又开始嚣张起来。
那时候抢码头,可不是靠吹水逼吹出来的。
改开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也正是各路枭雄和妖魔鬼怪大闹天下的时候。
那时候哪有什么讹人一说?
就是干!
就看谁猛!
就看谁命硬!
八零到千禧这二十年,你俩小子是不知道,那时候的人间是多么的残暴,那时候的人是多么的猛?
村子和村子械斗,五千多人参加,炮车四部,土枪六十多把,炸药五百多斤,雷管三千来发,土制手雷三百来个。
山炮居然还有一百来门……
大刀长矛那都懒得统计了。
这小小的村斗规模,要是发动骤然袭击,都够灭鬼子的一个中队了……
那时候的人猛啊。
那王福辉发飙一夜宰了十三个人,你们现在觉得挺稀奇。
其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