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辄一两万的租金,真以为谁都有那么多钱呐?
而且进来的大部分都是国企。
兄弟单位,找的各种裙带关系,给的租金少的可怜。
好不容易来一个肥羊,说赶走就赶走。
凭啥?
刘春和说完,朝着三人扯嘴角笑了一下,扭头就关门进屋子了。
门外。
赵利军气得狠狠一跺脚。
田高照和王秋风也黑着脸,一声不吭互相对视了一眼,知道这事儿难办了。
“去找厂商入驻,谁会当这个冤大头?”
王秋风嘀咕,“这么贵的租金,要不是咱们是本地企业,特别照顾,租金对半收,我也舍不得来!”
“妈的。”
田高照忍不住骂了句粗口,“这小子,一万多的租金,说入驻就入驻,指定是展销会挣了不少钱!提起这事儿我就来气!”
提起展销会,三人又沉默了。
这事儿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沉默良久。
赵利军扭头看向两人,沉声问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那小子,一肚子鬼主意,要是他真的在江城扎根,咱们以后的路子怕是不好走。”
“何止是不好走?”
田高照叹了口气。
要不是被逼到绝路,他何必对一个小年轻出手?
如今各地经济,像是雨后春笋般冒出,各个区里,不少小型制衣厂成立。
虽然规模都不大,基本上都是一二十台小缝纫机小打小闹。
但是,虱子多了也能咬死大象。
短短三年,他们国营制衣厂的销售额下滑了一大截,厂子效益也一年比一年低。
从去年开始。
出现了供过于求的现象。
上头于是隐隐约约透了风声出来。
要砍厂子。
三个制衣厂太多了,要么裁员,要么直接拿掉一个制衣厂,减少开支。
因此,三人一下子都紧张起来,铆足了劲儿想要压过其余两个厂子,力求不被砍掉。
哪曾想,三个制衣厂还没分出胜负不说,居然齐齐被一个外地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