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蒙:“终于给那群虫崽子处理完伤口了,这段时间累死我了。”
声音一落,立马就有虫应和。
“是啊,现在异兽的事处理完了,终于可以休息了。”
然后,便是对这几日的一些闲聊。
“好久没有见过那么多血了,那些虫崽子在包扎伤口时一直叫,听得老子脑瓜子疼。”
“我还遇到一个流了鼻涕的,恶心死了。”
“我还碰见个哭着喊雌父的呢,一看就是新兵蛋子!”
“我这有个打了麻药哭着说自己还没有见过雄虫,不想死,后来又把我当成雄虫,什么浑话都往外说……”
众虫:“咦~”
……
“这几日军团碰上的异兽实在太多了,还好送回来的军雌都救活了……”
“是啊,没白瞎老子熬了几通宵”
他们正聊着,突然想起了敲门声。
伊蒙有些不耐烦:“谁啊?”
说着,一开门,就对上一双漂亮的眼睛。
“你、你找谁……啊不,阁下,您是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