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接着道:“您放心,虽然刚才说了那么多,可雌虫会为自己的雄虫做的,我都会为您做的。”
刚才是对虫族整个现状的分析,免得雄虫因为不了解徒增害怕与不安。
但分析归分析,现实是现实。
一来他处在这个大环境中,多多少少是被雌虫的各种规定所要求的,他跑不掉。二来,他如此喜爱这只雄虫,并不会吝啬对对方好。
温知墨笑了笑:“是吗?”
尤安点头:“当然!”
一只大雌虫,说话算话!
温知墨像是很喜欢尤安后颈上的虫纹,修长白皙的手在上面缓缓摩挲,弄得雌虫的身体发\/软。
“那你叫我一声雄主?”
本来有些迷离的雌虫瞬间清醒了,似乎有些不认同,皱着眉:“都还没结婚,叫什么雄主?”
他差点就想问温知墨还要不要脸了?
温知墨:“你不是说,别的雌虫为自己雄虫做的,你也会做。那现在怎么不行?”
尤安拉着雄虫的手:“没结婚。”
雄虫对他感兴趣是好事,若是轻易的让他得逞了,以后只会不珍惜。
见雌虫拒绝,温知墨只好作罢,语气颇为可惜道:“好吧,雌君。”
“你……你!”
尤安的脸瞬间烧红。
温知墨见状,才满意地笑了笑。
刚才被这只雌虫牵着走,如今终于扳回了一局。
温知墨的笑很浅,像是春日的风轻轻拂过,不轻易察觉,但足够温柔。
看着温润儒雅的雄虫,尤安的羞怒散了个七七八八,眼神有些复杂,他张了张嘴,似乎在犹豫什么,最后还是开了口。
“冕下,其实您很在意悬崖底下的那一次吧?”
这是他们不轻易提起的事情,因为对于谁来说都是不愉快的。
那件事就像是一把刺刀,生生地斩断了他们当时对彼此的好感,而后又像是一道墙,将他们阻隔了起来。
但是不提起,不代表忘记。
尤安知道温知墨其实是在意的,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而选择压在心底。
温知墨顿了一下,他没有想到雌虫会主动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