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牧川说。
这算什么依据?不摆明了是偏袒自己儿子吗!
秦霜还想说什么,裴牧川边摆弄着茶几上的花花草草,边说:“这样吧,既然阿灼身为头号嫌疑人,在查出凶手之前,就好好待在乌城,哪里都别去了。”
意思是,不能去别的城市,更不能出国。
这么限制,还怎么开展公司业务?
秦霜一张脸气到涨红,“大哥,你就算再袒护自己儿子,也不能这样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吧!”
“弟妹这话说的,咱们都一样,谁不袒护自家儿子呢?尤其是我家这小混球,我今天不向着他,等以后住院他是真会拔我氧气管。”
裴牧川看了眼秦霜身后的二叔公:“再说裴荣是躺在医院,二叔不还在这吗?弟妹,你是当他老人家不存在,还是在咒他老人家呢?”
秦霜慌忙回头看了眼二叔公,“爸,我不是那意思……”
她气得胸口起伏,脸色一阵青白。
这父子俩简直是一对修行千年的魔头孽障,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二叔公杵着拐杖,脸色略一凝肃:“那就这么办吧。阿灼,找出凶手前,你就好好待在乌城。”
裴灼眼底极快速掠过一抹沉色,语气却十分恭敬:“爷爷,我听您的。”
秦霜顿时觉得自己儿子受了天大的委屈,“爸,您怎么能这么委屈阿灼!”
她扶着额头,像是气晕过去,眼圈都红了哭着说:“也是,裴荣成了躺病床上的植物人,我们母子也就只有受欺负的份……这日子过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她说着就要去撞墙,裴羽柠一把拉住她,也跟着哭:“妈,要死我跟你一起死,我们死了,有些人就称心如意了!”
边哭边还偷睨着裴牧川的神情。
然而,屏幕上只看得见裴牧川低头修剪花枝的头顶,他脸都不抬一下。
再看裴京墨,裴京墨更是单手抄兜,浑身散发疏懒不耐烦的气息……
母女二人一时尬住了,只是哭,也没一个真去撞墙的。
忽然,裴京墨一把拿过了“表演道具”:秦霜手里的手机。
看了眼屏幕上裴牧川摆在茶几上,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