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廷的二品大员。”
“陛下只是将我下了狱,可还没有将我革职查办,这群家伙不敢太过分,无非就是想要吓唬一下我罢了。”
“老夫这一辈子不是吓大的,自诩行得正端的直,你虽然年纪幼小,但你我二人也算的上是忘年交,我绝不会出卖自己的朋友。”
“不。”李云瀚坚决的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说道:“潘大人,正因为我们是朋友,我更不能留你在牢狱中受苦。”
“不过眼下时机还不成熟,我对这天牢也并不熟悉,您在坚持几日,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此话一出,潘越顿时变了脸色,神色严肃的看向李云瀚,“李云瀚,你可千万不要胡来。”
“不管你用手段,劫狱都是要掉脑袋的!”
“你现在离开京城,带着你的家人,到边疆去,隐姓埋名,这才是真正的避祸手段。”
“你若是把我从这里弄出去,陛下暴怒,势必要满天下追杀你我二人,到那时我们才是真正的自绝死路。”
李云瀚愣了一下,沉声道:“潘大人,恕我直言,你待在牢狱中备受折磨,以天家的脾气的和秉性,你都怕是早晚难逃一死。
“既然横竖都是死,不如放手一搏,置之死地而后生,兴许还能谋得一条活路。”
“潘大人你是有识之士,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继续待在这牢狱中,怕才是真正的愚忠。”
潘越听到这话,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李小友啊,你说的这些道理,我当然明白。”
“实不相瞒,若是我潘越再年轻几岁,在这京城中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或许我会跟随你放手一搏,大不了反了他娘的,说不定还能夺得一个锦绣前程。”
“但眼下,我若是跑了,我潘家的妻子儿女,都要遭殃,我的至交卢大人,也要受到牵连。”
“我不是不想走,实在是不能走!”
“事到如今,小友你就莫要再费这功夫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若想杀我,那我潘越引颈受戮便是,只要不影响别人,我潘越一条性命而已,死又何惜?”
话音落下,潘越眼神的中的光彩散去,只剩下一丝落寂,“只可惜不能在爹娘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