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她无奈的说,
“换骨髓要八十万!”
所以这位母亲就一夜白头了。
其实在医院上班的,多多少少都见过很多生离死别,但是他们打工人连自己的工作都忙不过来,怎么可能会有能力帮他们呢?
就算要帮助,也只能尽力去做自己工作的本分。
而这次,音音是真的心疼了。
她好像看到了无数个进城打工的底层人,面对生活的磋磨,那股倔强的生命力,可又不得不屈服于现实。
刘婉言皱了皱眉,“房东那边怎么说?”
音音:“那个房东在京都有一栋楼,全是用来装修串串房租给别人,算是富裕,刚开始这个母亲找房东讨要过公道,结果却被房东养的狗给咬伤了腿……”
“她拿不出钱打疫苗了……”
更别说打官司了。
刘婉言点点头,然后推门进了病房里。
她从口袋拿出一张古律师的名片,递给了这位母亲,
“你好,我也是一位母亲,请问,您需要律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