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递上一叠厚厚的单子，全是顾锋从顾氏拿钱，然后汇款到海外的存单。
记者脸都黑了。
直播间里水军的弹幕，逐渐被理智的吃瓜网友占据，他们纷纷发表评论：
「这不就是人血馒头吗？怎么好意思说是他们顾家的钱？」
「那一叠单子有人仔细看吗？好想验证一下真假，这样我就能选择站在谁那边了！」
「真不要脸，我要是受害者家属，或者是那四个投资方其中一个，遇到顾家这种掏钱跑路的人，都会狠狠窒息的，跟诈骗有什么区别！」
「强烈呼吁顾锋再加一条诈骗罪名！」
「不是，你们就听她一个人说啊？说什么是什么啊？你们也太好骗了吧！」
水军还在垂垂挣扎着。
记者刚好看到这条评论，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
“刘女士，你怎么证明这些票据是真的？你空口这些是投资方的钱，那我问你，那十八亿是不是在你的手上，你给回投资方了吗？”
“刘女士，请你回答一下，那十八个亿是不是在你口袋里！”
这个问题无疑是捶死她的有力铁证。
只要钱在她手里，她刚刚所说的一切都将会被推翻，而且坐实了她私吞顾家家底的事情。
身败名裂，好像也不过如此吧。
叶心心在劳斯莱斯里，看见这一幕，终于表情松弛地笑出了声。
她靠在椅背上，看见无数弹幕里，还飘着几条夸刘婉言颜值的，问她生完孩子怎么保养？
切。
最好的保养就是不生孩子！
她们懂个屁！
生完孩子保养得再好看也没用的，松了就是松了，是留不住男人的！
叶心心随手点开一条夸刘婉言漂亮的弹幕，然后把那个网友举报了。
她心情好了很多，并且发布了一条，「外表和内在不是一回事儿，有些人漂亮的躯壳下，是肮脏的内在。」
收到了几十个点赞。
窗外，刘婉言还沉肃着脸，没有回答那个记者的问题。
她看了眼手上的手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直播间的弹幕越来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