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温董帮助了我。
我母亲现在过得很好,目前正在环球旅游的途中。”
温玉皎消化完这些事情,心里各种情绪堆在一起,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只能笑着问,“我没想到你还有演戏的天赋,这么大的秘密藏在心里,竟然一点都没有透露出来。”
谢慈被她调侃的耳根微红,“您说笑了,我没有什么演戏的天赋,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
“像今晚这样直接说就好了啊。”
“可您毕竟失忆了,我贸然站出来说自己是您以前的……玩伴,您应该不会相信。”
谢慈看她皱眉,急忙解释,“而且我原本是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您的。”
温玉皎听了,杏眸中弥漫出不解,“为什么?”
谢慈顿了顿,垂下眼眸,轻声说,“如果将这件事告诉您,您有可能会恢复记忆。”
温玉皎更迷茫,“我恢复记忆,这不是很好吗?”
“可那段记忆并不是美好的记忆,想起来也只会让您品尝到那时的不开心和害怕。”
谢慈温和又坚定地说,“会让您不开心的事,不需要您费心去记起。”
他表达出来的态度让温玉皎一时失语。
耳边好像听到自己一点点加快的心跳声。
他竟然宁愿被自己忘记,也不愿意她有一点不开心。
这种被人疼惜宠爱的感觉,最让人上头。
温玉皎脸蛋上泛起薄薄的红晕,眸光躲闪,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两人面对面坐在地毯上,而谢慈从迷迷糊糊的低血糖状态脱离后,就再也没有红过眼眶。
从哭包小奶狗恢复成平时里成熟稳重又儒雅绅士的谢特助。
温玉皎这时候不敢和他对视,怕自己被男色诱惑,随便找了个话题问,“你现在变得这么厉害,应该早就把债务还清了吧?”
谢慈顿了顿,“还没有……”
“?”
谢慈抿嘴,不太好意思地说,“我现在的债主是您。”
温玉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