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皎被她说的场面吓得差点当初找个洞钻进去。
“浅浅!”她红着脸阻止她继续往下说,“这种事……不行的!”
云倾浅不理解,“为什么不行?”
“只有一个的话,忽然多加一个肯定不行。”云倾浅循循善诱,“但是如果有好多个,那再多一个也没关系了吧?反正都有那么多了。”
温玉皎差点就被她带进去了,回神连忙摇头,“……反正就是不行。”
云倾浅遗憾地叹了口气,“好吧,皎皎你改变心意的话记得告诉我,我会让我哥洗白白等你。”
温玉皎:……
景止哥有你真是他的福气。
和云倾浅笑闹了一会儿,温玉皎觉得睡意重新回归身体,连忙和她告别睡觉去了。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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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这是您让我去调查的东西。”
兰恩坐在桌前,桌上放着一盏复古的伞型台风努力照亮这一方天地。
灯光斜着将他俊美帅气的面庞分成两面,一暗一明。
他手中握着一支样式老旧且表面带有时光划痕的钢笔,听到下属的汇报,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黑衣男人恭敬地将文件放下,站在一边等下一步指示。
钢笔尖落在纸面上,浓黑的墨水从笔尖流下,在白皙的纸上落下一连串行云流水的花体字符。
书写时发出轻微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与男人的呼吸形成特殊的气氛,让现在一旁的黑衣男人感到无比的沉重。
他从兰恩成年后就一直跟着他,今年是第三年。
但他依旧看不透这个长得过分帅气,却性格阴晴不定的老板在想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兰恩终于放下手中的钢笔。
钢笔冰冷的金属外壳与桌面碰撞,‘咯噔’一声,仿佛是黑衣人自己心脏用力一跳而出现的声音。
兰恩拿起他放在桌边的档案,翻开第一页,随意扫了一眼。
第一页似乎没有看到他想看的信息,他一页页地翻过。
很快就只剩下最后一页。
兰恩此刻的耐心也已经坠落到尾声,即将消耗殆尽。
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