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玉皎眼里,温苍梧这样高冷矜贵,成熟自持的男人吃醋,就跟随手买了一张彩票,结果却中了大奖一样,概率非常非常低。
所以她以为温苍梧说自己吃醋,只是在逗她开心。
现在解决掉定位器和谢慈的归属问题,她情绪放松下来,直接开口,调侃说:
“难道你想把谢慈调走,除了他在国没有保护好我外,剩下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你吃醋了吗?”
温苍梧没有像她想象那样接她的话,反而是在看了她两眼后,弯下腰,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
他的头发和他的气质不同,非常柔软。
扫过温玉皎细嫩的肩颈肌肤,让她难以忍受地缩了缩脖子。
感觉有些痒,还凉凉的。
温玉皎正因为他忽然撒娇一样的动作而失神时,耳朵听见一声微闷的“嗯。”
温玉皎一愣。
他……承认了?
是她听错了,还是……
温玉皎怀疑自己的耳朵时,温苍梧又嗯了一声,“确实是吃醋了。”
温玉皎:“……”
年轻小奶狗撒娇会让人心软。
矜贵冷傲的上位者的撒娇与示弱则是堪比核武器的杀器。
温玉皎被炸得恍恍惚惚,就连语言都无法顺利组织,“我…你……”
就在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时,车缓缓停下。
‘叩叩’两声,温伯站在门外,恭敬请他们下车。
在温伯打开车门前,温苍梧直起身,表情平静,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等车门打开后,温苍梧下车,弯腰将温玉皎抱了出来。
温玉皎搂着他的脖子,脑袋一片空白地回到卧室。
直到被放在床上,温玉皎才回神,但她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却是,“我还没洗澡!”
她说完就懊恼地闭上了眼睛。
我在说什么啊,说洗没洗澡要干什么?
就在她内心不断打滚时,温苍梧轻笑着,用微哑清冷的腔调说,“我帮你。”
温玉皎听得头皮发麻,“不……”
温苍梧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把她从柔软的被子中重新挖出来,步伐沉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