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只是点头，眼神变得昏暗。
难道秦慕杨真的死了吗？
谢晚寻看着低落的谢晚凝，主动转移了话题：“你是怎么成为黑影阁的阁主？是你杀了司瑾川吗？”
不聊，此话一出，谢晚凝身子微微一颤，缓缓抬起头说道：“司瑾川，他是为了帮我隐瞒我杀死江辞的事情而被言泽所杀。”
“哦。”谢晚寻低头，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她之前还想，出了混沌之海后，他就把司瑾川杀了。没想到人虽然死了，却不是晚凝所杀。
总觉得有些不解气。
谢晚凝发现了谢晚寻眼里的杀意，她小心开口道：“姐姐很厌恶司瑾川吗？”
“纠正一下，那是恨。如果没有司瑾川，我就不会被青云门的人轻易抓住。我恨不得亲手一剑插入他的心脏，让他知道，当初他阻挡我活路的那一剑是多么难受。”谢晚寻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清晰记得，当初司瑾川那一剑刺向她，比起伤口处的疼痛，最疼的莫过于心。
他辜负了谢晚寻全心投入的信任。
谢晚凝不语，将杯中的茶全部喝完了。
“此次回去，我会告知修仙界，我和魔尊打成平手，人族和魔族的战争不再继续。”谢晚凝分析道。
“正有此意。”谢晚寻赞同地点头，她伸手拿出了一段红丝带：“你落下的，还给你。”
“不。”谢晚凝摇头，将红丝带绑在谢晚寻的头发上。她小心翼翼地将红丝带对折，然后在发尾处轻轻缠绕了一圈，动作轻柔而细致。
“还是更适合你。”
二人相视一笑。
而此时的青云门，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