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一眼,随即便抱着萧宴哭着告状:“夫君,我好心给姐姐的母亲抄经书祭拜,她却给我灌了迷药,害我被山贼掳走!夫君,
你要替我做主啊,她就是气不过咱们有孩子”
不等她说完,姜令芷就开口说道:“我从未去过什么后山。
不过听说寺里的僧人已经将山贼扣下了,既然鸢姨娘说是我做的,干脆叫他们来指认一番。
若真是我害了鸢姨娘,照国法还是照家规,我任凭处置。”
姜令芷神色一派坦然。
姜令鸢倒是被噎了一下,这些山贼可是夏月找来的。
若是山贼真的指认出夏月,岂不是要把自己给牵扯进来了?
她这会儿还没发觉夏月不见了,也顾不得多想,夏月去哪了。
只想着反驳姜令芷:“姐姐既然说了这话,定然是从未跟那些山贼见过面,笃定山贼认不出你罢了。”
姜令芷扯了一下唇角,好令鸢,不愧是姜家精心教养长大的,脑子转得真快。
就算这事儿最后栽赃不到她头上,也会在所有人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果然,萧宴阴沉着一张脸,眼神冰冷地瞪着姜令芷,俨然已经生出了疑心。
一旁的三夫人赵若微神色踌躇着,叫人送上来一条手帕:“这是在山林里找着的,当时就扔在令鸢身边,大夫瞧过了,手帕上还有迷药。”
言下之意,确实有人害了姜令鸢。
姜令鸢越发激动起来,不顾小腹隐隐的痛楚,高声叫喊道:“就是她,是她将这条手帕塞进我嘴里的!”
她在萧宴的怀里,越发伤心难过起来了:“夫君,我真的是好心想跟姐姐和解,却不想,差点连累咱们的孩子”
萧宴眼底满是痛色,这会儿有些烦闷地想着,姜令芷她就这么恨令鸢吗?
顿时,屋里所有人都看着意味不明地看着姜令芷。
而姜令芷只看着萧宴,提醒道:“夏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