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芷捏了捏他的手:“时辰不早了,咱们快些回去安置吧。”
萧国公为着家和万事兴,这一次颇为维护大房,可萧景弋不计较,她也不好说什么,她只是有些心疼他。
萧景弋应了声:“好。”
父亲毕竟年事已高,他不想用太过激进的方式去对付大房。
如今更要紧的是,今日,他好不容易才给自己安排的洞房花烛。
不想错过。
回到顺园,姜令芷就被他按在床上又亲了一次。
大红床帐加深了暧昧气息。
她无意识地配合着他,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等她想起来这样不好的时候,赶紧后知后觉地伸手抵在他胸膛,道:“夫君,你身子还未好全。”
萧景弋十分坚定:“我好了。”
说罢,俯身就又要亲上去。
姜令芷咬了咬唇,她也很想及时行乐,可是又怕伤到他的根本。
正犹豫着,就听到他沉声道了句,“空口无凭,夫人试试就信了。”
姜令芷:“”
随后,她只觉得锁骨处一凉,衣扣已经被解开了一颗。
他俯身吻了下去,唇齿轻轻地吻上那片伶仃的锁骨,舔舐着,轻咬着,最后,甚至将从锁骨处经过的肚兜带子,也咬断。
姜令芷心底的防线俨然快要守不住了,勉强说出一句:“夫君”
萧景弋抬起头,鼻尖碰着她的,唇齿间与她呼吸纠缠:“阿芷,我们是拜过天地的夫妻。”
姜令芷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是呀,他们是夫妻,做这样的事情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
而且他都好了,那还抗拒什么?
早点来,早点让她怀上孩子,她也早点安心!
于是,她下定决心,就如同壮士断腕一般,伸手揽上了他的脖子:“夫君,看你表现哦。”
萧景弋:“”
天底下哪个男人能经得起这么激?
他当即俯身又吻了上去,这一次,吻得十分凶狠。
甚至他也明显能感觉到,她也沉溺其中,热情似火的回应,
萧景弋轻笑一声,抬手就解下了床帐,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