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为了爵位,还是为了旁的夫君,不如我们把账册的事告诉国公爷和老夫人。”
若是大房还不死心想要勾搭瑞王,想自寻死路,也别连累整个国公府呀。
萧景弋顿了顿,语气有些低落:“我爹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账册的事太严重,没彻底解决之前,还是别让他跟着担心的好。”
姜令芷嗯了一声,知道他的顾虑,便不再提了。
萧景弋又转头郑重嘱咐道:“如今母亲让你掌家,许多大事小情都要经过你的手,你要当心些。”
姜令芷捏了捏他的手:“我知道。”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
姜令芷就算是再忙,也会每日抽出些时间陪着萧景弋康复。
渐渐地,萧景弋已经能从站起来,到可以扶着东西挪动了。
就是还很慢。
十来步的距离,他得挪一盏茶的功夫。
但他已经很知足了。
白日姜令芷不在宁安院的时候,他便自己扶着东西,一点一点地从屋里挪到院子里。
等到晚上她回来的时候,他就又是一副离了人就不行的样子。
每当这个时候,姜令芷就觉得好心疼。
堂堂一个将军,现在沦落到连走路都得靠她的地步,真是可怜。
姜令芷抱着萧景弋的腰,感受到他整个人都贴着自己,有些紧张。
累倒是不累,就是生怕俩人再摔着了。
每到这时候,萧景弋就叹着气:“阿芷,都是我没用,”
“”姜令芷没办法,只好抱他抱得更紧了些。
然后俩人就跟连体婴似的,花了小半个时辰,在院里走了一圈。
萧景弋对此乐此不疲。
“已经走得很好了,”姜令芷替他擦了擦汗,又鼓励道:“夫君,你再试一试,我不扶你。”
萧景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