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号施令那般沉声道:“冯康,可还记得你是谁的部下?”
“我,我是萧,萧”冯康有一瞬间的呆愣,像是想到了什么遥远的记忆,继而找回了几分理智。
可旋即,他就开始剧烈的头痛起来,抱着头不住的往地上嗑。
萧景弋心头一惊,忙上前去扣住冯康的双臂,阻止他再继续伤害自己:“冯康,我是萧景弋!”
听到这个名字,冯康顿时又哀伤起来,满眼绝望:“不要,不要“
见他无法理智,萧景弋无法,当机立断下手敲晕了过去,随后又抽出剑来斩断铁链,背起他就迅速往外撤。
李坦和赵怀民一行人也在此时到了县衙。
虽然已经入夏,但雁门关外还是冷的,尤其是这样的深夜,风一吹似乎要冷到人的骨子里。
赵怀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心想着这京城来的瑞王世子,瞧着稳重,可脾性却还是想一出是一出。
不过舍命陪君子,只要这一次把李坦的事给办好了,前程一片大好。
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下的步子:“世子,您这边请。”
李坦嗯了一声。
倒是很满意的他的上道,笑着说:“听说,赵大人很有些法子,如今这冯将军只听你一人的话?”
赵怀民讪笑了一声,老老实实的交代:“当初他伤的严重,那大夫就给他用了些止疼的白粉,再后来,他就上瘾了”
帮着瑞王劫杀功臣这事,实在太重大,万一哪一日事情暴露出来,他也有张保命的底牌。
所以后来替瑞王善后时,遇到还未死绝的冯康,他便将人救了下来。
李坦到底年轻,没想到这里面的猫腻儿,看着赵怀民那一脸惶恐的样子,嗤笑了一声,只当他是怕得罪自己这个贵人。
“赵大人做的好,你这事儿做的稳妥,区区一个县令还真是委屈你了。”
赵怀民听见这话,忙跪下来给李坦磕头:“能得世子看重了!微臣,微臣实在惶恐!”
“好了,只要事情万无一失,好处少不了你的。”李坦抬了抬手,“起来吧,前面带路。”
做事总要留后手,如果眉妩那失败了,他就用冯康的命,逼着萧景弋自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