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偏偏就长在这么一个下贱又愚蠢的泥腿子身上呢。
他抖了抖衣袖,一只小巧的匕首悄然落入掌心。
既然长错了地方,那么现在,他便来剥了这张皮。
姜令芷盯着李承稷脚底下那颗马球瞧了几眼。
姜浔说,马球不一定非用马球棍打进洞,也可以用手。
那也就是说,她可以先把李承稷给解决了。
然后,再拐回来,捡起马球,扔进洞里,赢下这一局。
她视线往上,看着李承稷眨了眨眼。
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打伤了二哥的胳膊,又害得他坠马,那就也让他尝尝这个滋味!
她举着马球棍,夹了夹马肚子,冲着李承稷就直冲了过去。
李承稷见她这副不知死活的模样,冷笑一声,立刻就举起马球棍,猛地扬起马鞭抽在马儿身上。
马儿吃痛,当即冲着姜令芷迎了上去。
场外台子上看着二人如同拼刺刀子一般的架势,一颗心简直吊在了嗓子眼。
姜令芷丝毫不留情面,马球棍便朝着李承稷的脑袋抡。
李承稷还从未被人如此无礼地对待过,顿时怒意上头。
他猛地抬手,用力挡开将她的马球棍,将姜令芷反弹得一个身形不稳。
与此同时,他稳住马儿的速度跟着姜令芷。
另一只手已经松开缰绳,袖口匕首滑进手上,冲着她的胸口猛戳过去。
正常人在稳不住时,都会下意识地去保持平衡,那么,在她直起腰的那一刻,匕首便会立刻扎进她的心脏。
凉棚下的众人离得远,注意不到李承稷手中的匕首。
但姜令芷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她现在就是后悔。
她怎么就只带了孟白呢,她就该把那袖箭和暴雨梨花针都带上!
以便这会儿就能把李承稷打成筛子。
姜令芷来不及多想,顺势拽着缰绳坠了下去。
场外众人看得大惊失色。
这萧四夫人这下可是倒霉了,该不会也要坠马了吧?!
这对兄妹,实惨。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是叫人大开眼界